岁月中的埠头(埠头镇人民政府)埠头镇党委书记是谁,

   2023-10-02 03:05:23 240
核心提示:那年5月,我来到了大麦屿港,踏上了开往台湾基隆的中远之星那年,时值庚寅(2010),恰逢我的本命年面对家乡的新港埠,脑海顿时如波涛翻腾起来,一个个记忆里的埠头陆续跳跃到了我的眼前我的人生好象被系上了各种埠头,同时,也从埠头上荡漾开来。 1950年5月,我出生在清港镇柏台村上园埠头小时候的我,在从上园埠头通往下

那年5月,我来到了大麦屿港,踏上了开往台湾基隆的中远之星那年,时值庚寅(2010),恰逢我的本命年面对家乡的新港埠,脑海顿时如波涛翻腾起来,一个个记忆里的埠头陆续跳跃到了我的眼前我的人生好象被系上了各种埠头,同时,也从埠头上荡漾开来。

1950年5月,我出生在清港镇柏台村上园埠头小时候的我,在从上园埠头通往下坎柏树台门的石级埠道阶上,在奶奶的“小心埠道阶”的叮嘱声中,跌跌撞撞摸爬翻滚着童年的岁月从上园埠头下了阶梯,就是我家的一个菜园子,那里长年累月长满了父亲的辛酸和希望。

“清明种姜,端午龙枪”、“六月六,种萝卜”、“七葱八蒜九豆麦”等农家熟套的言语在这块地上反反复复地演绎着,在我的记忆里难以泯灭站在老家上园埠头,可以近距离平视两株一雌一雄千年奇柏贴近着婀娜多姿的身躯在交头接耳;可以放眼前山坡上郁郁葱葱的松杉屏障;可以极目阳伞岭头九支田人家的袅袅炊烟;并且,还可以通过长辈们传承下来的故事遥想从南闽北鲁路过的船帆在这里驻埠歇息。

上园埠头,是我人生的第一个埠头二十世纪七十年代,我认识了第二个埠头:清港泗头埠头在这里,我看到了在通向埠头的海面上船帆点点,进出埠头的船只来回穿梭,埠头上的搬运工忙忙碌碌,鱼虾蟹,大的、小的、鲜的、臭的,应有尽有。

那些捕捞上来的小鱼小虾,因为数量太多,再加上交通不方便,渔民们就把它装到大坑里,卖给农民当肥料我们生产队里的十多个劳动力来这里买臭虾在埠头上,我们将买到的臭虾装满粪桶,与生产队的男子汉们一起,肩上挑着臭虾担,口中哼着:“臭虾臭,肩膀硬,换来稻米香”,一路歌,一身汗,嗨呦嗨呦地走在同善河畔。

因为这些烂海货是上等的有机肥,识货的人们就经常光顾这个埠头,不时来买几担臭虾泗头埠头就这样为我们间接地提供了食粮七十年代末,我的一位朋友患了眼病,要到上海去求医,约我陪同我们联系上了一条便船,踏上了长钓嘴埠头。

我顺着埠道迈向靠埠等候的机帆船埠道是石砌的,刚露出水面的石块咸湿湿的,石缝隙里长着贝壳在埠与海的界面上,斜趟着N型的道口,随潮汐的起落,以满足各时船只的靠埠作业我靠近埠沿,被船员的一双大手拉上了船我们在海上行进了三四个小时,当时的那种好奇心和刺激感已被波浪淹没得荡然无存,伴之而来的是头晕目眩,倾腹呕吐,心脏在胸腔游荡,脑膜要冲出头顶开扇天窗。

场景让我深刻理解了倒海翻江与天旋地转的词义马达,快“加鞭”呀?岸,你在哪?我的埠呢?脑海尽是这些念头不知道是几天后,我留下一条命,踏上了上海大埠头可大上海还是一条船,我还在这条船里荡漾起伏上海埠,上海港!我没有兴致可以为你勃勃。

上海滩,上海埠!我没有心情可以为你舒畅我想:上海大埠头离我太远了,家乡何时才有这样的大埠头?家乡的大埠头,成了我永远的梦,永远的追求 又一年,玉环大麦屿至乐清滚装轮渡开通,玉环人坐汽车到温州,不再绕道温岭。

可缩短大麦屿至乐清公路里程85公里为了领略和释放一下“跨越”的心情,我和五位朋友约好从玉环乘汽车去温州,进行一次轻结果重过程的旅游,目的就是看看大麦屿滚装轮渡码头坐坐轮渡汽车穿过玉大线,很快到了滚装轮渡码头。

只见长长的码头如长颈鹿的脖子从山的这边伸出,通向港的那边在码头的尽处是一座吊桥吊桥缓缓放下,与刚靠埠的渡轮细心吻贴,然后渡轮通过吊桥,向“长颈鹿”输送一车又一车的乘客和货物我站在埠头上,感觉自己又到了大上海。

我摁下快门,记录了一个个瞬间 2010年5月,在我六十年一轮回的日子里,我来到了大麦屿港对台直航客运码头,想到这里连接着祖国的宝岛台湾,心情逐浪高,走在大码头上,反而没有了码头的感觉,就象是踏进了访亲探友的门槛。

我想,不管是码头还是埠头,都藏着老百姓风风雨雨的生活剪影,都书写着人民大众颠颠簸簸的人生历程同时,也都留下了缠缠绵绵的情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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